纠结之下,她揪着他的衣襟,凑在他耳畔小声道:“那你去把人支走。”
话音刚落,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红润的脸颊,只听他无耻至极道:“你身边的绿荷很有眼力见,她知道该如何做。”
他抱着她往床榻的方向走去,一边浅浅吻着她,一边安抚着她的顾虑,微凉的唇瓣一张一合:“若是实在压不住声音,怕被发现就咬我的手。”
床帐落下,也遮不住里头靓丽的风光。
一场深入的探索悄无声息地进行,不愿放过每一个角落。
他的手指敏感而灵活,游走于温暖潮湿的环境,如同一位巧匠的工具,因此魏远洲进去时,宋卿时并未有太多的不适和痛感,仅是扯着他的衣襟,溢出一声低吟来。
敞亮的光洒进来,宋卿时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的一举一动,皱起的眉,微勾的唇,鼓起的肌肉,甚而是上上下下的胸脯,看得太认真,以至于不慎走了会儿神。
过往做这些事,她从未如此细致观察过他的表情,原来他沉醉于情.欲之际,也会像个重色的凡夫俗子一般,为之沉迷。
魏远洲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侧,黑眸沉沉盯着她,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唇线绷直些许,起伏的幅度更大了些,逼得她低吟声也更重了几分。
她猛地咬紧了唇。
声音却根本藏不住,从唇齿间悄悄蹦出来,落入魏远洲的耳朵里。
“要不要咬我的手?”他轻笑着,坏心眼地将手臂递到她的唇边,挑眉道:“或者你想咬别的地方?”
宋卿时才不想去咬呢,偏了偏视线自我调整了片刻,深吸一口气,压制了那抹难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