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抬起了眼,透过远处的镜子盯着他的动作。
镜中人上半身的衣冠一丝不苟的整齐,南极生物群依五而尔齐伍耳巴一整理眉目深邃,正经的模样就像正坐在桌前办公一般,可谁能想到……
极致的反差让宋卿时愣了愣神。
脖颈忽地一痛。
尖锐的牙齿陷进她脖颈的软肉里,染湿了她的肌肤。
魏远洲从背后环抱住她,单手掐住她的肩膀,透过镜子回望着一直在偷看的她。
宋卿时心里一咯噔,几乎在瞬间就反应过来,原来他也一直在注意着她。
他眸光狠戾,似是不满她不合时宜的走神,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可隐忍,克制的情绪却又与他的眼神截然不同。
今日他格外耐心,细致的做着一举一动,她长睫微微颤动,她知道他是怕她痛,虽然是夫妻,但也必须得你情我愿,彼此取悦,方能进行得快乐和顺利。
难得他没那么以往那般猴急,说实话,她很喜欢。
可她今日有些莫名的,想快些要他。
魏远洲喘着粗气,眸中的暗光越来越深,却忽然问了个出乎意料的问题:“昨夜的提议你考虑得如何……”
宋卿时脑袋昏昏的,无意识打断他:“什么?”
“你不清楚?”他重重啄了她嘴唇一口,却不明说。
宋卿时反咬住他的唇瓣,哼唧一声不耐烦地追问了一句,她只想要他快点办事,而不是磨磨唧唧地吊着她。
他的薄唇张了又合上,似是有些难为情,“重新将你的心放在我身上,行吗?”
宋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