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被环境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欲望也是。
他还以为自己能够例外。
这时,骆菀然上台致辞,有人便趁着这个机会,端着酒蹭到了温西旁边的座位。
是个很漂亮的男性Omega,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天生带笑,身材也很娇小,比温西矮了半个头,和温西说话时,身体下意识地往她那边倾。
程肆就坐在他们身后,他看到Omega略长的头发有意无意地扫过了她的肩头,但温西没躲开。
他听不到两人具体在说什么,不过Omega眼睛亮亮地和温西说话,温西时不时地偏头回应,唇角带着些微笑意。
没过多久,Omega把手里的酒给温西递了过去,温西只迟疑了两秒,就接过去一饮而尽了。
而她因抬手动作露出的那截腕骨分明的手腕上,光秃秃一片,并没有戴她平时几乎不离身的抑制手环。
程肆握酒杯的手一下收紧,心脏微微发疼。
他想到骆菀然说过的话。
生日宴上要对温西表白的人,就是这个Omega吗?
像只小兔子一样的Omega。
程肆无意识地朝两人坐得更近了些,他终于听到了Omega和温西的谈话内容。
他们在聊似乎无话不谈的天,从外联盟的私人滑雪场,谈到了拍卖会上的名贵油画,又从对温西的星座分析谈到了塔罗运势,温西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耐心,她对这个Omega,知无不答。
聊到最后,Omega对她说宴客厅里太闷了,想去外面花园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