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温西沉默几秒,脸上罕见地闪过些许难以接受的表情:“他想和我暂时保持距离。”
骆菀然啊了一声:“你有和他说是迫不得已吗?”
“说了, ”温西道,“所以才是暂时。”
如果这场联姻是她自愿,照程肆那个在意的架势,说不定当天晚上就要把他自己搞退学。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但我没同意。”
“???”
骆菀然猛地瞪大眼:“虽然吧,我也挺奇怪他会说这样的话,但这玩意儿跟你同不同意有关系吗?他不愿意,难道你还能强迫人——”
后面的话在她看到温西冰冷的眼神时戛然而止。
骆菀然咽了下口水,试探性地问:“不是,你还真有这意思啊?”
温西用拇指按了下中指的指节,一时没说话。
她漆黑的瞳孔在难得的艳阳照射下剔透无比,以致于虹膜里的那圈灰色更加明显,里面燃烧着隐藏在皮囊之下,她阴郁而傲慢的人格。
片刻后,温西轻轻嗤出一声:“不行吗?”
“……”
骆菀然被她渣里渣气的反问震撼得只能一愣一愣地点头,而后满脑子瞬间飘过了一排又一排的违禁词组。
白切黑。
强制爱。
囚禁。
厕所do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