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她后撤一步,微微低头。

看到及膝的校服裙子上端,撑出了很明显的弧度。

腺体抑制剂也不是完全没有副作用,每次注射后的半小时内,会造成使用人不受控制地起一些反应。

刚分化那段时间很难熬,因为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么纾解这种难受的感觉,后来她发现和程肆接吻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让她好受许多,谁知程肆一声不吭走掉了,她也就只能硬捱。

温西唇抿成了一条缝,手指扣在盥洗池的边缘,用力到骨节发白。

她知道今天应该注射腺体抑制剂了。

可现在不是还没注射吗?

还没注射,就嚣张成这样?

温西又洗了一把脸,然后面无表情地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烈日高悬,盛夏热烈,分明热得人汗流浃背,程肆却感觉手脚冰冷。

他失魂落魄回到教室。

“兄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蒋朔一巴掌拍到他桌上,嗅到了奸情的味道,“我看见温西找你说话了,快说,你和她什么关系,是不是以前就认识了?!”

程肆垂着眼,一言不发,两道崎岖的眉骨更显得冷沉。

蒋朔观察了他一会儿,缓慢地啊了一声:“……她不就找你说个话,你怎么整得跟失恋一样?”

“是早就认识。”以防蒋朔追问,程肆简短解释道,“我爸妈在温家做过事,但这都是两年前的事了,所以我跟她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她给他判了死刑,他也没别的办法。

话虽如此,蒋朔还是有点不相信。

他正琢磨,教室里却突然爆发出一阵骚动。

“我们教室外那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