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不可遏地找上吴成业,最后章凯镰出现了:“你别怪成业,是我不让他说的。”
温西身体一僵,缓慢转头看向章凯镰,眼底划过一丝不解:“……外公,为什么?”
章凯镰住着拐杖,纵横交错的脸上带着肃然的神色。
他让吴成业先离开,而后才在温西面前坐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如果告诉了你,你敢说你不会为了扳倒方项明继续留在南江?”
温西握了握拳头:“我以为,在我决定做这件事的时候,我和您就已经达成了共识。”
“此一时非彼一时,那个时候我同意你冒险,是因为方项明下台能尽快助你离开,”章凯镰的拐杖在地板上砸下顿重威严的一声响,他厉声道,“何况你当时也并没有告诉我,你所谓的冒险,是遭遇三次刺杀!”
一想到这件事,章凯镰就气得头昏脑胀:“我早该想到,那个姓程的是在利用你,现在的年轻Omega,可不得了……”
“我是自愿的。”
温西打断章凯镰的话,她看着章凯镰,一字一句地纠正:“是我答应他。”
章凯镰愣了愣,立刻为温西找补:“那也是他先引诱的你……外公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姓程的那种家庭出身,几乎都是一肚子的坏水,还妄图让你带他离开……”
“心地善良?”温西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笑意却不达眼底,“带他离开是我提的,表白是我说的,一肚子坏水的人是我,被他拒绝后跟他打感情牌的也是我……”
温西哑声道:“我甚至自私地想要把他完全变成我的所有物。”
章凯镰一双浑浊的眼慢慢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