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课时,他从桌肚里摸出那本错题集,照例把不会的错题誊抄上去,顺便在里面插了一句题外话,而后起身装模作样地去上了个厕所。
等他再回来,蒋朔意味深长地打量他一眼:“不错啊兄弟,看不出来你也是个吸O体质。”
程肆:“?”
他第一反应是温西和他的事被蒋朔发现了,转念又觉得不可能。
毕竟蒋朔因为上次答辩的事已经旁敲侧击问过好几遍,每次被都他含糊其辞带过去了。
再加上温西最近捉摸不透的态度,蒋朔甚至自动自发地帮他想好了借口——温西绝对落了把柄在你小子手上吧!
“怎么得出结论的?”程肆问。
蒋朔嘿嘿两声,笑而不语。
程肆便不再管他,去翻错题集,翻到最新一页,他慢慢拧起了眉。
温西这次没有帮他解题。
为什么?
因为那句多余的题外话?
程肆有点懊恼地一路往下翻,生怕错过温西给他的一丁点暗示,厚厚的错题集却因为左右重量转移,陡然往左边倾斜。
一封夹杂在错题集里的粉色信封跃入眼帘,封口处贴了一颗膨胀的爱心,写着“程肆同学,亲自打开喔”。
程肆:“……”
他回过神,眼神立刻落在前排的温西身上,后者坐得端正笔直,平时一向摊开的书页却合上了。
蒋朔顺着他的视线:“兄弟,你怎么知道情书是温西最先发现的?”
程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