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盘坐在她身边的树桩上,歪着头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知过了多久,在陶白歌把树叶上的肉放到妇人的木屋前回来时才开口道:“你真的很喜欢那个铁片吗?”
“嗯?”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陶白歌猛地诧异回头,她的动作有些大吓得石头不知所措。
石头蹙眉,思考自己刚才那句话是不是有什么不对,他迟疑道:“我是不是不该问?”
陶白歌眨眨眼,突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不由得失笑道:“不,没有,我只是有些惊讶,你竟然开口与我说话了?”
石头一愣:“我许久没有和你说话了吗?”
“你说呢?自从白天打猎后,你便再没有开过口,还以为是我哪儿得罪了你。”陶白歌也跟着盘坐在一堆木材上,她感应到什么,回头对带着自己的女儿拿着肉走出木屋,在空地角落默默吃肉的妇人打了个招呼,才笑着对石头道,“怎么你今天下午吃哑口药了?”
实在不能怪她太惊讶,这小孩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一整个下午心事重重,手脚倒是麻利得很,但是眉头却快搅成了麻花,她好奇石头的变化,可无奈那些村民一直盯着,没有找到与他好好聊天的机会。
她又道:“我惹你生气了?”
“不是。”石头抿了抿唇,“对不起,我就是……”他张了张口,又不说话了。
陶白歌气笑:“就是什么?迟来的叛逆期?”
石头:“………”
见他被怼得哑口无言,陶白歌先前的闷气一扫而光,她割下一只兔腿,心情甚好地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