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笳笳,多吃鱼,多吃虾,是不是离你太远了?”
“秦老师,我吃啦。”
秦恪坐在主位上,他吃了些清淡的东西便放下筷子,语气漂浮,笑着道:“笳笳好像比上次瘦了一些,再吃点儿肉。”
盛笳摆手忙说自己没瘦,秦恪又指着孙子道:“阿铎,照顾你媳妇儿。”
裴铎见老爷子吃了点儿东西精神好了些,一边侧身为盛笳夹菜,一边随意地开玩笑道:“我也瘦了,您怎么不照顾我呢?”
“臭小子,你有什么可照顾的?”
他嘴上这么说着,却叫保姆把菜换一换,往他面前摆。
餐后,裴铎照例先去楼上替秦恪量血压,然后在陪他在棋盘上厮杀两局。
他心中清楚自己与孙子酣畅淋漓地下象棋的日子不多了,不肯午休,多玩了一盘。
裴铎下楼时,秦婴正坐在窗前陪秦瑞瑞的拼积木。
他的目光环视一圈。
秦斯说:“笳笳先走了。”
“干什么去了?”
“说快要毕业了,又临近规培结束,忙。”
裴铎“嗯”了一声,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带,无意识地动了动。
秦斯抬头看着儿子的神色,犹豫了一下,将他拉到玄关处,低声问:“你和笳笳是不是吵架了?”
裴铎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老实说,你是不是惹她生气了?”
他气乐了,“您到底是谁亲妈?您怎么不觉得是她惹我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