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裴铎笑了笑, “不过我记得盛语很爱笑, 而你……”
他掀起眼帘看向她。
卧室的床头灯被调到最暗。
审视需要变得更细致。
盛笳发觉到自己的紧张。
当喜欢变成了习惯, 他某一次投来的目光都会让她紧张。
盛笳在比较中长大,她被迫在意旁人的评价。
包括他的。
……尤其是他的。
“你不会经常笑。”
裴铎补充完, 他心里想,其实盛笳笑起来更漂亮。
她的左边有个很浅的酒窝, 眉眼弯起时,是真诚的开怀。
可惜她真的不常笑,她不用笑容掩盖真实情绪,拉进和陌生人的距离。而一个冷硬的壳,才是她面对陌生环境的见面礼。
不过这些话他都没有说。
裴铎偶尔也能感觉得到,自己和盛笳有层淡淡的隔阂。
这层隔阂有时是自己建立,有时是她建立,归根到底,是他们婚前对彼此的不熟悉造成的。
盛笳垂下眼眸,过了一会儿,又问:“我姐是你在高中最好的异性朋友吗?”
哪怕知道他们之间只是朋友,她还是好奇两人关系中的每一个细节。
这是从童年便养成的习惯,当包括父母的所有人不停地向她灌输“你要学姐姐,你看姐姐多优秀”时,盛笳便会常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