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还以为我们家隐藏着一位能赚大钱的富婆,本来幻想自己能当小白脸呢。”
“你才当不了小白脸。”
盛笳嗤之以鼻,无意间展示伶牙俐齿的自己。
“为什么?”
“小白脸要乖乖嫩嫩的,脾气好,要有服务意识,你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谁会包养你,那不是闲得没事儿给自己找气受?”
她边说,边抱起一个小箱子走出电梯门。
裴铎道:“服务意识?什么服务意识?您指哪方面的?”
盛笳觉得自己近墨者黑,跟着裴铎住了半个月,思维快要同频,她立刻意识到他意有所指,背着他不说话,耳根有点儿红。
心里恨铁不成钢道,我怎么就喜欢这么一个流氓?
她不再跟裴铎说话,蹲在门口入户处汁源由扣抠群以,幺五尔二七五二爸以整理更多汁源把箱子一个个拆开,又搬进厨房中,将所有的柜子都敞开,把买回来的东西挨个放好。
站起来时,回头见裴铎正靠在门框上。
空了好几个月的厨房就这么被填满了,餐桌上摆着两个水杯,玄关的鞋柜添了几双女士鞋,他昨天回家见扫地机器人旋转着将地上的几根长发吞入腹中。
裴铎没法武断地说出这种感觉究竟是好是坏。
他现在只是觉得异样。
盛笳抿了一下唇,方才的伶牙俐齿消失,忽然小心翼翼地紧张起来,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还可以。”
裴铎嘴里咬着烟,也不抽,放在齿间晃来晃去,看着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