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姜楚一碗水端平,思忖着给被迫献出□□的小橘猫买点猫罐头。
下一秒,姜楚便看到唐昔用双手捧着自己的手,轻轻将脸颊贴了上去,手心的触感柔软富有弹性,那双湿漉漉的眼眸里惊喜而期待,还有一丝姜楚看不懂的情绪。
唐昔依恋地用脸颊蹭了蹭掌心,柔软的唇不着痕迹地吻过曾接住自己眼泪的那寸肌肤。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哦。”
接着他很快就放开了手,神态单纯而无辜,让刚才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小动物的撒娇。
姜楚没察觉到异样,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巾递给他,同时转移一下话题,“你脖子的那条划痕看起来有点肿了,有涂药吗?”
“啊?”唐昔条件反射地捂住颈侧,“没事没事,过几天它自己会好的,我愈合能力很强的。”
说着,语气有些沮丧,“是不是很难看啊。”
“不会,”姜楚又看了一眼,他倒是没注意这个问题,“很短一条,不是近距离看的话,应该发现不了。”
那就好,唐昔松了口气,暗自懊恼自己怎么不再小心一点。
“那,我们还去爬山吗?”姜楚看了看时间,他们已经在这里呆了近半个小时,秋季的天暗得早,这个时候上山,下山时天应该还是亮的。
唐昔纠结,他的身体和心情此刻已经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勉强忍住才不至于露出异样,要是再听到楚楚的喘息,那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反应。
被卷发挡住的耳尖悄然爆红。
姜楚耐心地等了片刻,终于,唐昔转过头,像是鼓起了勇气,双手揪在一起,“你愿意听一听吗……”
本来下午就是为了陪他,姜楚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唐昔似乎对接下来要讲的事情感到有些紧张,没有看他,而是望向了对面的大树,目光渐渐放空。
“昨天上午我突然离开的事,你还记得吗?”
“嗯。”姜楚轻应道。
“那天是我按照惯例每月去探望妈妈的日子,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没有过去。当时手机也静音了,他们联系不上我,便找到了我的班主任。”
唐昔的表情带了一点苦恼,“大概是我爽约让妈妈生气了,但她很聪明,骗过了看护人员,直到让我靠近些的时候,才突然用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真的好疼,如果不是看护及时拉开,我会被妈妈掐死也说不定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天真而稚气,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只是非常平静的叙述这件事情
姜楚不知道这时应该说些什么,只能安静地做一个倾听者。
蓦地,唐昔将毛茸茸的脑袋凑了过来,神神秘秘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其实妈妈很可怜的,她一直很想爸爸能把我们接回去,但是真到了那天,妈妈却因为太高兴彻底疯了,被爸爸关进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