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靳沉思考超过一分钟。
徐舒意还是帮他去拿了尿壶。
商靳沉一副盛怒后的挫败,背对着徐舒意解完手,要把尿壶藏进床底下。
徐舒意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是病人,我不跟你计较这些细节。”
洗干净手回来。
商靳沉道,“徐医生,你能靠近一点吗?”
“你真想拿刀断我手?”
还没吐槽完,直接被商靳沉拉倒进怀里,他的左腿恢复不错,翻身站立全靠这一条腿的支撑,徐舒意在力量上赢不了他,直接被某人压在身下。
商靳沉的卷发垂落,通红的眼珠在发帘的掩藏下危险至极。
他说,“给我看看你手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着趴在徐舒意的身上,认真地检查手腕那截细弱的骨头。
蓦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泛红的地方。
徐舒意被他突如其来的舔舐吓了一跳,出于自我保护,直接推道,“我刚摸了你的尿壶。”
商靳沉居然多云转晴,咧开嘴笑,“你洗手了,我听见了。”
又说,“这是我妈教我的,要是哪里有伤口,用舌头舔一下就好了。”
徐舒意嘲笑起来,“你怎么不找十个人来舔你的两条腿?”
商靳沉直接趴在他身上装死,“别人的口水都是脏的。”
徐舒意真怕他现在正犯瞌睡,说得全部都是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