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道,“那商靳沉的事情,可以移步谈一谈吗?”

徐舒意跟他走到地下车库,徐黎开着私家车过来的,打开车门示意徐舒意坐上去。

徐舒意扶住车门边沿,轻声道,“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在外面说吧,车子里面人容易情绪激动。”

徐黎则将手机取出来摆在两人都能看见的位置,“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你瞧你把我防范的,跟防贼似的,你刚才叫我爸大伯,说明你还是认我的,我是你哥的事实是由血脉决定的,你说跟徐家断绝关系就断了,话说真能轻易断得了?”

打开手机给徐舒意示意道,“我可没有录音,你别太敏感了。”

地下车库的温度比外面低几度,吹得人瑟瑟发抖。

徐舒意习惯性将双手揣进兜里,直视这个跟他年龄一样大的所谓的哥哥。

徐黎的浑身算不上顶奢名牌,但也价值不菲,徐攸年说将公司的经营交给儿子,实际上垂帘听政,拿捏得很紧,凡事大小亲力亲为。

这都令徐黎颇感窒息与厌恶。

他出国留学学得就是金融,回到华国也是有自己的一番抱负,他父亲总是带有哺育的雄鸟视角看他,处处压制他,哪里肯让他这只雏鹰展翅翱翔的机会?

徐黎沉寂几年,逐渐变得郁闷至深,过了段时间的荒唐生活,正在考虑要不要脱离父亲的事业基石,自己出来单干。

机缘巧合。

他听见父亲的微信提示在书房响起,徐攸年在电脑上打开微信软件,离开时忘记退出了。

怀有野心的儿子自然会打开电脑界面,认真得查看父亲的微信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