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样说,即使火欲焚身,他也得顾忌着徐医生的体面,只是或种或轻的接吻,将徐医生变得又热又软,并没有做任何不堪的事情。

等两人提前熟悉好场地。

商三宠溺地搂紧徐医生,双双沉淀在火红的春水中央,宛若一对交颈的鸳鸯。

商靳沉的胸膛不停起伏,又忍不住吻了吻徐舒意汗涔涔的额头。

轻道,“不要管大哥二哥怎么想,也不要管他们怎么说,我对你的感情假如禁不起任何考验,很多年前我便会轻易地放弃你了。”

也不会有我今天与你的一切后续。

商靳沉又说,“有个事儿,一直瞒着没跟你讲,我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给你购置了海外信托基金。”

“现在的我除了帮助家里打理生意,每年挣点分红,实际上一贫如洗。”

他看了一眼徐舒意。

徐舒意意外没惊讶,但他也很诚实地跟商三讲,是温如新告诉他的。

商靳沉没空臭骂温如新,仿佛深入徐舒意的整个灵魂打量,“我以后可能需要你养着了,所以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小意,我不求你立刻百分之百地信赖我,但你要仔细地感受我,我的一点一滴的变化,都在朝着让你幸福的方向在努力。”

徐舒意本来也不会贪图他的财产,商靳沉的后半段话令他改了主意。

他确实是太容易产生悲观心理了。

无论尚子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