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张喆良斯文消瘦,完全没有健身的痕迹。
“那你怎么会认识他?”游判后靠上椅背,打探地盯着他。
张喆良被他看得有些紧张,声音稍显磕绊,“那什么,我是在公司里见过他。”
“他一个健身教练去你们公司干什么?”游判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心里猛然蹿起一股警觉。
“健身教练?”张喆良惊讶极了,眼镜都从鼻梁上滑下一截,“不是啊,他不是健身教练,是我们公司高层的一个下属。”
游判坐直身体:“你确定没认错?”
“我经常帮着上司记人,不会认错。而且昨天我才在公司里见过他。”张喆良扶正眼镜。
游判立刻就要给迟寄打电话,拨通前,他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了张喆良一句:“你现在在哪上班?”
“帕德。”
“你说什么?!”游判豁然起身。
“怎、怎么了?”张喆良吓得一缩。
石语奇怪地看着他,沉浸在艺术中的夫人们也看了过来。
“怎么了儿子?”杜茫走过来。
游判没有搭理任何人,只有手指飞速在手机上点动,轰的,脸色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