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师兄……”

今日是大师兄和十七师弟的洞房花烛夜,刚刚傅子恒见他们房门关上时就因不自觉得想到了某些画面而看向八师兄陆海林。

自打傅子恒发现自己对八师兄的心意起,他为了将八师兄留在自己身边,甚至是留在自己房中,让自己从头到脚可以坏过的地方都几乎坏了个遍。

八师兄心善,见不得他受苦,所以这个方法也百试不爽。

但这样下去他们之间又怎么能更进一步?

大师兄和十七师弟都洞房花烛了,而他和八师兄还只是原地踏步,最亲近的举止便是帮他涂抹伤药。

在回流云苑的路上,傅子恒就一直盯着陆海林,他觉得自己与八师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今天他要向八师兄表白心意。

两人前后脚进了房间,傅子恒刚开口叫了一声,陆海林就转过身来先将他打断。

“九师弟……”

“嗯?”

“刚才我看到你的袍衣破了,脱下来吧,我帮你缝一下。”

傅子恒抬起双臂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袍衣,果然左臂的袍袖不知何时被撕扯了个口子,便将袍衣脱下来递了过去。

屋中烛光昏暗,傅子恒怕八师兄伤了眼睛,又施术抛了几张照明符出去,让屋中的光线亮如白昼。

陆海林低头缝的认真,注意力全在手中的针线上,没抬过一次头,而坐在一边的傅子恒却心绪难安。

端起桌上的茶杯,傅子恒以茶代酒一饮而尽,茶水下了肚似乎也来了勇气。

“八师兄……”

“嗯?”

陆海林依旧认真的在袍衣破损处穿针引线,应了一声没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