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这句话,戚若还反映了一下,他大哥是谁。

然后才想起来,如果硬要算的话,那可能只有戚岩了。

“谁?”即便想到了,戚若还是确定似地问了一句。

这一个字就让戚岩那边静默了一瞬:“我,戚岩。”

语气里透着显而易见的不情愿、不满意、不爽。

戚若故作想起来了一样:“哦,是你啊,什么事?”

听出戚若语气里的不耐,戚岩有静默了一下,好像在努力压着火气一样:“爸的生日你回家来过吧,我们一家人聚一下。”

“是不是最好叫上秦修宿?”戚若把他没说出口的话补全。

戚岩被噎了一下:“戚若你这样有意思吗,就算我们千错万错,但总归咱们是一家人吧,现在莫莫已经进去了,我们什么都没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真是好大一口锅从天而降,吧唧扣在了戚若的脑袋上。

听着戚岩这说教的口吻,好像戚若是多么不懂事,他们做家人的多么不容易一样。

“你们什么都没做,难道不是因为证据确凿,你们做不了什么吗,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况且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你们这样的家人,需要我的时候,是家人,不需要我的时候,就把我丢出去,我不顺着你们意就是任性,这真是,好话坏话都让你们说了,你们这么能,怎么不把《民法典》也顺手编一编,这样你们好儿子莫莫可能就出来了,这么能你们邀请我回家干什么呢,不懂的放下身段求人,就不要给我打电话,真挺恶心的。”

戚岩:“那你想让我们怎样,跪地上求你才行吗,我们做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了缓和关系吗,你一定要把大家都弄得不高兴才高兴是吗?”

戚若:“你说得对,你们不高兴我就开心了,不开心就少给我打电话,戚荣锦过生日,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和你们家不是早就断绝关系了吗,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另外搞搞清楚,现在是你们对我有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