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菁趴在他身上,感觉身下一股暖意萦绕着, 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而是得寸进尺地嗅了嗅近在眼前的这张俊美无俦的脸颊,一口咬住了他的脸。
她下嘴又急又快,像是着急进食的山间小兽,两排牙齿厮磨着一点点皮肉,时不时用温热的舌尖擦过被她啃噬过的皮肉。
林淮礼的呼吸也一点点加重,他无比清晰地知道自己的理智在逐渐崩盘。
就在他的手逐渐划上云菁的腰上时,脸上的力道倏然变轻,紧接着就听到舒缓的呼吸声萦绕在他耳畔。
手上的动作一顿,身后的积雪已经在高温下化成了水,凉意从发缝一直浇到心口,手背无力地覆在脸上,他从指缝中定定地望着皎洁的月光,好半晌才吐出一口浊气,起身横抱起睡得毫无知觉的某人往车里走去。
……
云菁发现自从结婚以后,尤其是最近,某人愈发得寸进尺,床上床下都是。
“胡姨,我的酒酿圆子呢?”
她最近好上了这口,一天少说要吃一次过过嘴瘾,今天中午起来没看到自己想吃的,眼巴巴地盯着胡姨。
胡姨:“淮礼少爷说之后家里不许再备酒品了,我以为您俩是商量好了的。”
谁跟她商量了?!
新仇旧恨堆在一起,云菁气愤地拨通了林淮礼的电话,凶他的时候气势十足,“干什么!林淮礼!不过了是吧?”
那边沉默了片刻,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林总,那我先这样安排下去。晚点再跟您汇报。”
“我也先去跟进了,后续的合约还需要两轮……”
……
这是一群人的声音。
这下轮到云菁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