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轻拍池榆的后背,“今天怎么这般着急,师尊也没有催你。”
他拈起池榆的发尾,“到了阙夜洞就闷闷不乐,可还是记着昨夜的事?”
“没有。”池榆仰起头,“我只是想对师尊说一件事……我口诀没有抄完,今天交不上作业了。”池榆捏住晏泽宁的袖角,“师尊,你别生气。”
“师尊怎么会为这个生气。”
“明天再交吧,今天你在阙夜洞写完,师尊盯着你。”
池榆害怕因为她不交作业,晏泽宁有借口不继续教导她,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
吃完饭后,两人对坐在书桌上,池榆在抄口诀,晏泽宁在批案子。
一剑门近来弟子互斗的事情频发,晏泽宁跟着要处理的案卷也多了起来,到了最后,竟然是池榆先抄完口诀。
池榆抄完口诀后便趴在书桌上观察晏泽宁。她盯着晏泽宁皱起的眉头,微微下垂的嘴角。心想:师尊不愧是大帅哥啊,这么一副老古板的表情还这么好看。如果换个人来做,怕不是像个严肃的小老头。
晏泽宁察觉到池榆在看他,抬头向池榆看去。池榆被吓了一跳,连忙抓住笔低头胡乱写了起来。
晏泽宁眉头皱得更深,“握笔姿势不对。”
池榆连换了几个握笔手法。
晏泽宁摇头,然后握住池榆的手腕,捏住池榆的手指,一点点的纠正池榆的姿势。池榆抬头,晏泽宁垂下的发丝扫在她的脸颊上,她感到一阵酥痒,鬼使神差用手指点晏泽宁的眉心。
晏泽宁的手不动了,眼神晦暗不明,他问道:“怎么了。”
怎么会做出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