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派人来接晏泽宁回去了,旁边还跟着度支堂的堂主。
池榆替晏泽宁收拾了他常用的物品,送他到飞舟旁。
“师尊,保重啊。”池榆把包袱递给晏泽宁。
晏家的老管家却慈祥地说:“池姑娘,你也要跟我们走。”
“我?”池榆吃惊地指着自己,“为什么?我是一剑门的弟子啊。”
度支堂堂主道:“你作为泽宁的弟子,服侍他百年也是应尽之义,百年之后,你再回一剑门报道吧。”
啊?便宜师尊家里没人服侍他吗?怎么一个二个就在她头上死磕。她去服侍便宜师尊,便宜师尊是会活得更久了一点,还是会活得更开心一点。
莫名其妙。
池榆拒绝的话刚想说出口,但一看孤零零站得树般笔直的晏泽宁,又想到他夜以继日细心教导她,那些话就说不出口。
被人当面说不想跟他一起,会很难受的吧。
池榆心一横,换个地方就换个地方吧,以她的资质,其实到哪儿都没差。
既然要换地方,她得把她重要东西给带走。
池榆让他们等一下,回小木屋急急忙忙收拾东西,然后拿着包袱一路小跑到度支堂去找刘季。
一见着刘季,池榆就拉他到没人的地方,从包袱里拿出一包灵石给他,与他告别。
“季啊,这是我两年下来攒的一半灵石,我就只有这个好东西能给你了,我马上就要走了,这一去还不知道能不能见着你,谢谢你两年来对我的照顾。”
“走?榆啊,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