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晚间守夜的姐姐们讲,夫人叫得厉害,尖叫着说不要,然后就是哭,但一会儿就没声了……”
一年纪尚小的侍女叹道:“那更可怕了……夫人身上都是淤紫,还有散不去的淤黑。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一仙侍将声音压低:“听说是夫人犯了错,孩子没了,婉青婉月都遭到牵连,被那位杀了……”这话听得众侍女心有戚戚焉,毕竟她们也是侍女,忍不住兔死狐悲,心里暗自决定离夫人远一些,不要跟夫人有多余的牵扯。
……
晏泽宁推开门,见池榆独自一人呆呆地站着,又看见她眼睛有些红肿,知晓她是哭过了的。
池榆听见门外的动静,连忙擦了擦脸回头,对着晏泽宁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夫君……你回来了。”
晏泽宁淡淡“嗯”了一声,走近池榆,搭上池榆的脉,池榆觑看晏泽宁的脸色,小心翼翼问道:“夫君,我可以看小红了吗?”晏泽宁脸色稍愠,池榆抿唇笑得艰难。
晏泽宁开口:
“还没怀上孕呢,就想这些。”
“我让你做的事情,你有乖乖做吗?”晏泽宁将池榆抱在怀中。池榆低着头,依偎在晏泽宁胸膛,“我有乖乖含着。”
晏泽宁吻了吻池榆的额头,“夫君检查一下,拿出来吧。”
一阵衣裳窸窣的声音,池榆脸色潮红,欲将脸埋在晏泽宁怀里,却被晏泽宁掐住下颌,细细观摩她的神情。片刻后,池榆拿出了一串珍珠,晏泽宁接过这串珍珠,放在掌心处,他看着泛着略显粘稠水光的珍珠,轻轻甜了一口,“是甜的。”他叹道。接着晏泽宁笑着将珍珠收好,吻了吻池榆的耳垂,“看来有乖乖听话,含得很好。”
池榆露出一个笑容,扯住晏泽宁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