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眼眸微暗,抚摸小红圆润的身子。小红为了她,酿酒的器官坏了,不仅永远酿不出酒,而且还要时刻担心累及性命。池榆心里酸苦,小红跟她遇见的时候可是跟她说,它的梦想就是酿出世界上最好喝的酒啊。
现在这个梦想……彻底毁了。
“愈驰,你让你的酒虫给我们酿一点酒喝吧。”
池榆把喝的肚皮鼓胀的小红抱在怀中,“它只酿给我喝……”白玉珠知意,也不再过多谈论这事,众人闲谈了一会儿,不知为何又把话题转到掌门夫人身上去了。
“你们说那位跟夫人怎么会发展出这样的感情。那种旷世不/伦之恋……到底是谁先主动的。”白玉珠道。
韩福拦住白玉珠的话口,“你不要命了吗?好多弟子因为谈这个被刑罚堂的人找茬抓进牢里受鞭子。别说了别说了……”
白玉珠唉了一声:“反正我们现在也出来了,刑罚堂那些眼睛长在头上的弟子也管不到我们,有什么说不得的。他们做都做了——还不允许别人说吗?”
这话题显然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倒不如说,这话题是一剑门弟子共同的兴趣,上面越不让说,心里就越痒痒。
南宫南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那位跟他徒弟又不是圣人,朝夕相处之下,生出感情,也情有可原。”
张素皱眉道:“可到底是不顾伦常……那位的夫人,也是个不知礼的。”
“怎么就光顾着怪那位的夫人了……”一向轻言细语的欧阳锦绣声量大了些,“怎么不怪那位了,夫人说得对,光怪夫人的,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
“夫人说得对?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白玉珠问着。
欧阳锦绣嘶了一声,“你们没听过吗?当初龚真人去找夫人麻烦,夫人说了这番话,我当时在路两旁,听到了一言半语。”说着,就把当时的场景一一说给众人听了。
韩福放下酒杯:“掌门夫人……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啊……”
“你想象的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