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系得紧,显得她腰身盈盈一握。
他握着她的腰,让她面对自己坐在他身上,右手晃着吹风机,帮她把最后一缕头发吹干。
她脑袋垂着,搭在他肩窝。
软凳矮,江晚并没有完全坐下,而是一只手撑着他的肩膀,另外一只脚点地用着力。
吹风机放下时,江晚想起身,却被裴行初压着尾骨往下按了按。
女孩儿一瞬间缩身,有点怕的样子。
“太晚该睡了......”
她提了下几乎盖上的眼皮,软声提醒他。
裴行初伸手把梳妆台上的灯拧得更亮了一下。
借着光仔细打量她。
他浅声:“我还不困。”
“不困你可以……”江晚看着他,艰难建议,“工作。”
裴行初手搭在她后腰,唇角挂着云淡风轻的笑:“晚上抱我的时候怎么不让我去工作?”
“会吗?”他把她压到正确的位置,很好心的问了一句。
江晚快哭了,扶着他的肩膀摇摇头。
其实那时他们在伦敦见的时间也不多。
裴行初很忙,每个月只能抽空去上一两次,每次留的时间也不长。
经常碰上她姨妈。
没碰上的时候也来不了太多次。
“相安无事”、“平安度过”的次数比较多。
但今天。
时隔太久,又是她主动的。
刚浴室的肯定远远不够。
“真的不会?”他又问了一遍。
江晚以为他要放过自己,很认真地再次抬头:“真的......不会......”
江晚不清楚为什么要翻来覆去的问这个问题。
她紧紧攥着裴行初肩膀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