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滞的思绪终于清明,睫毛微颤, 她忍不住小声道:“是你自己要求的呀。”
“是。”贺境时呼吸沉沉,无奈地扯了下唇角,“那我这不是自讨苦吃了吗。”
两人的距离依旧很近。
被贺境时紧紧握住的手腕滚烫烧起, 带着无法忽视的热度,强烈至极的提醒着宋宜禾,几秒前看到的画面。
连着她自己也战栗了起来。
宋宜禾不想也知道他难受,热着脸小声催促:“你快点松开我。”
盯着她脸红耳赤的模样,贺境时眼神有些暗, 无意识地蹭了下宋宜禾的腕侧软肉:“跑什么, 我又不会吃了你。”
“……”
宋宜禾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抖了下,肩头瑟缩, 条件反射地想要抽手。
好在这次贺境时没再继续作祟,顺势松开桎梏,任由宋宜禾慌不择路地跑进洗手间。
等到她背影消失。贺境时自以为如常的反应瞬间消失,喉间溢出一道灼热的叹息。
他郁闷地垂下头, 忍不住想:
这下真把人惹生气了。
以前听朋友说恋爱期间的生理反应,他只觉得对方龌龊,可现在真轮到自己, 才发现有的情况实在是难以控制。
而之前冠冕堂皇的那些话,现在也如同一道狠狠的耳光,打向他的自不量力。
另一边。
宋宜禾匆匆进入洗手间,站在镜子前, 直愣愣地看了会儿酡红的脸,伸手捂了捂。
手心下的温度还不及贺境时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