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刘老师摇了摇头:“没有,他回家继承家产去了。”

“诶哟,居然还是个富二代!他家是做什么的,也是金融行业的?”

刘老师又一次摇头,翻出学生们的毕业去向登记表,指给她看。

“亭山省昙江市枫江镇……道、道观?!”

——

一天后,一辆古旧的小轿车停在了枫江镇白枫山的脚下。

“师叔……”从车上下来的青年费力地搬出自己的行李,对着驾驶室里一身道袍的中年男人道,“就送到这儿吧,您腰上还有伤,不用送我上山了。”

男人点头:“好,那小墨你慢走,改天等我好了,再来看你和师兄。”

小轿车嘟嘟地冒着黑烟,一卡一卡地向远方开去。

林懿墨低头,打量着身边的一堆行李,双手一插腰,干劲十足地向着上山进发。

两个小时后,林懿墨站在紧闭的道观门前,不停地锤着自己酸痛的腿,暗暗腹诽:看来确实是缺锻炼了,想我当年,可是能上山下山五六趟大气都不喘一下的人呐!

林懿墨放下手中行李,抬头仰望道观大门。

大门并不气派,只是扇老旧的木门,上面刷的红漆因着年久片片剥落,变得斑驳,一块破旧褪色的牌匾悬挂在门上,用颇为飘逸的字体写着三个大字———枫江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