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鸣看了看报名人数,已经朝着七位数去了。
“太夸张了吧……”
向西看了眼他手里的新闻,很淡定道:“还好,国内现在有超过八位数的琴童,就在家门口的比赛,适龄的都会想去参加一下,就算不通过也能积攒经验。”
日常作为“积攒经验”的一员,向西参加类似的比赛已经太多了。
“但是也太多了。”简一鸣惊恐:“第一轮不是只有一百人参加吗?”
向西想对这只没经验的狗叹气了。“不是‘只有一百人’而是‘居然有一百人’,其他同等量级的比赛,通过海选的大概就四十人到六十人左右,花赛第一轮有那么多人还是因为它自带鼓励性质。”
音乐世界的残酷,超乎想象。
海选整整持续了半个月才结束,海选结束之后简一鸣和他的四位同学、带队的两个老师、王曦一起飞往首都,准备参加第一轮比赛。
这也是王曦第一次亲自带学生参加比赛,他有种不同于自己比赛,也不同于上台演奏的紧张感,这让他做了很多功课,包括但不限于询问同行。当他以为自己万事俱备的时候,另一个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简一鸣晕交通工具。
上飞机的时候只是一条怂狗,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一条死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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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赶在正月之前,简一鸣拉着符盛蓝去剪了头发。
“俗话说正月理头死舅舅,虽然我们也没有舅舅,不过还是赶在过年前先把头发剪了吧。”简一鸣拨了一下符盛蓝的刘海,“其实你没刘海比有刘海好看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