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跟枸鑫也很诧异。

见对方瘦弱又风尘仆仆的样子,更感受到对方很担心两兄弟,可他们呢,一个一下子就被劝住了,另一个还直接扬名让人家别过来。

作为外人,他们都觉得有些伤人心。

果不其然,宋漓江瞳孔中滑过一抹深深的痛楚,面颊比过来事更白,身板隐隐晃动,似乎只要被一阵风吹过的话,就会无法控制的跌倒似的。

但这都比不上心尖中的痛。

曾经他无数次向对方许诺对照顾保护好沭沭,可他食言了,食言两次,在对方遇到危险时他毫无所觉,甚至连情况都是别人告诉他的,自己不仅最后得知,还没有任何歉意的干巴巴跑过来了。

自己在他心里,已经没了诚心。

怪也好。

至少是还在乎才会怪的。

额间**的厉害,似乎有无数跟钢钉在其中**,他垂眸盯着自己磨出茧子的手掌,心想:不论怎么样的借口、如何的匆忙、外表怎么不闻不顾,或许都是不在意对方的一种表现方式。

泛苦。

泛痛。

泛累。

他身板牢牢定在原地,那双眸子却执拗的注视着刘沭,越痛越要看,白无血色的唇瓣张开,却发现连解释都变的无言,只变成,“听完解释,我...”

说不出来。

因为事实就如别人看到的那样。

第二百六十六章

简小霆偷偷去拽刘沭的衣角,等对方回过神后,他才小声的询问道:“怎么了?”

刘沭只是摇摇头。

这也不说原因,实在是把人往树岔子上吊,简小霆又拽拽他,不赞同道:“那你也不能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