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陛下得了癔症,那只小兔真的很像娘娘。
雨声渐大,又随着殿门关紧逐渐变小。
殿里重新剩下亓官芜和姽婳。
姽婳拱了拱亓官芜的手臂,像离他远一点。
却被拍了小腚,“还不变回来。”
不让咬手,姽婳就咬他的袖子,咬住后猛甩头。
亓官芜任她动作,衣服咬开线就不让她咬了,“小心崩牙。”
姽婳没理他,又给他一个背影。
她不变回人是不知道不想和亓官芜见面,她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
再见面该说些什么,她不知道,难道要问亓官芜:嗨我给你带的绿帽子你喜欢吗?喜欢的话就请去冷宫自杀好吗?
想想都得被压去钦天监做场法事。
亓官芜:“不变回来也好,我去哪都能把你带着。”
姽婳身形一僵,当着亓官芜的面变回了人,变回人的时候,她还趴在他腿上。
姽婳:“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