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偷偷从冬青树上捻了点雪,等亓官芜一看过来,直接塞进了他的脖子里。
亓官芜表情一僵,冰凉的雪团被他的体温融化成冰水,顺着脊柱婉转而下。他挑眉看着姽婳,“好玩吗?”
“好玩啊。”姽婳边说边往后退,刚转身想跑就被亓官芜箍着腰一把撞进他怀里。
察觉危险靠近,姽婳一扭头,亓官芜手里拿了一个拳头大的雪球,这要是塞进她衣服里,不得冻个好歹。
姽婳挣扎了下没挣扎开,试图勾引亓官芜让他收手:“别。”
亓官芜不动,想看看她还能有什么鬼主意。
这就已经给了姽婳很多压迫感,她要喊救命了。
姽婳脸一红,他俩身后浩浩荡荡跟了一堆宫人,那她刚刚丢人的事不都全被看见了。
姽婳:“你们不许看。”
没人动,亓官芜的恐惧已经深入人心,朝堂和后宫皆是他的一言堂。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敢动,生怕行差踏错一步,超高工钱没捞到,命还没了。
亓官芜举着雪球,懒散开口:“皇后说的话你们当没听见?”
身后宫人齐刷刷低头,都快低进雪地里去,和刚刚的木头判若两人。明白了,在这宫里,讨好皇后就是讨好亓官芜。
“别了吧。”姽婳拉着亓官芜,期期艾艾看着他。
下一秒,被亓官芜打断施法,“正常点。”
她哪不正常了?暴君就是得和妖后配一起,然后ʝʂց两个人被后世双双骂上很久,这样才算绝配。亓官芜根本不懂爱情,她不想说话。
见她不高兴,亓官芜扔了雪球,点了点她脖子上的红痣,“你啊,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