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吓得不轻,都快给亓官芜吓出神经病。
他拿着书在看,姽婳趴在桌子上看了会儿,钻进他怀里,也盯着白纸黑字看,她看不懂,亓官芜看的好像不是她认识的汉语。
姽婳问:“这是什么字?”
亓官芜:“古姜国的文字。”
姜国入主关内后,也继承了汉学。
“上面讲了什么?”
亓官芜:“讲了一个女子见异思迁,成婚后爱上另一位男子,最后被后者掳走关起来囚了一生。死后两人的命运还被绑在一起,就算转世也还能在一起。生生世世,不死不休。”
这到底是多大仇多大恨。
姽婳察觉危险,想从亓官芜的怀里挣脱,可刚刚有这个想法,就被亓官芜发现箍在怀里:“你害怕,应该来我怀里。”
她当初随口说的一句话他为什么记这么久。
姽婳:“我困了。”
“嗯。”她脖子后面有一颗嫣红的小痣,亓官芜摩挲,直到那块皮肤变成粉色才放手,“去睡吧。”
姽婳拉着亓官芜的袖子:“不行,没有你我睡不着。”
她不困,可亓官芜再发疯下去人就该病了。
亓官芜:“娇气。”
说着她娇气,可亓官芜还是被姽婳拉着嘴,把她抱紧怀里哄着她,“初春要来了。”
姽婳:“嗯。”
“听他们说,姜国的春天很漂亮,这次你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