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天色转暗,姽婳该走了。
亓官芜不动声色,就算心里再想让姽婳留下,也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将姽婳秘密送入皇城,也转身走了。
这是他这几年来,第二个没有姽婳的夜晚。
“殿下,喝药吗?”仆役见他屋里灯亮了才敢进来,战战兢兢问了这句话。
当年在大西北,武安侯的药被人掺了东西,自此以后他就对药视而不见,除非万不得已,其他都是靠自己生熬。
仆役以为今天也像往常一样,他只是进来走个过场。
武安侯放下手中的西南堪舆图,“放下。”
这是打算吃药了?
仆役惊掉下巴。
一想到他不在,姽婳一个人被那些老臣为难的样子,亓官芜是格外不爽。
翌日,阔别朝堂已久还被圣上加封爵位的武安侯再度出现在众人眼前。
多年不见,唰唰两下就把催生的那些老臣怼的哑口无言。
尤其是不举的李大人,被他戳了痛处还要矢口否认的样子格外新奇。
更别提下朝之后,亓官芜大摇大摆给李大人送了药。
家有悍妻的给送了两个舞姬,上了年纪还要老脸地给送了几位妾室……
还不忘再添上一句,侯爷感谢他们多年的鼎力支持,特来替他们实现心愿,还请笑纳。
这该如何笑纳?不哭就不错了。
姽婳得知实情,高兴得多喝了一碗小米粥
有实权就是好,做这种无赖事都得被夸一句做得好做得妙。
第8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