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动作也犹豫起来:“嗯……人和猪应该不太一样吧。”
“我求求你,”许栩面如死灰,“第二层你左手边,根茎带着点紫色的,叶片是锯齿形的,你把那个给我用。”
络腮胡拿着她说的那株草药:“这个?你怎么知道这个能吃的,可不行,乱吃药会死的。”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再说了,我是骨折,骨折吃个屁的药啊!”许栩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一个眼神之下,长渊就心领神会,直接抢了过来。
许栩将草药直接掰碎了,直接唾了两口唾沫,也顾不得精致了,抬头示意。
“我要脱裤子。”
……太直白了。
长渊赶紧起身往外走,起身他只要把床边的帘拉上就行了,但是下意识的,他就觉得自己应该走远点。
络腮胡还在纠结她为什么能知道草药的用法,站在帘子旁边发呆。
本已经出门的少年脚下又拐了个弯,硬生生把一个体修给推出了屋子。
“不是,你推我干嘛,”络腮胡急赤白脸地说,“我得观察她,万一那个药不对症,我还得救她呢。”
长渊睨了他一眼:“我求你,你别害她就行。”
“害,你这话说的,”络腮胡有点不服气,“我刚才就是,就是熬夜了,头脑不清楚,区区骨折,我还是……”
“我的天,你不会又给别人治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