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恒也不淡定了:“是呀,那地方邪门的很,我亲眼看到他们俩进去,眨眼入口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的小师妹啊,早知道不给长渊尊者带走了。

“是幻境,”掌门沉稳出声,其实心里急的一匹,“除非找到阵眼,或者进入者从内部瓦解,否则,我们永远都找不到了。”

什么狗儿猫儿的,这年头灵气多珍贵啊,居然花费那么多力气制造幻境,烧包吧。

“无妨,幻境之主在自己的境内是无法攻击别人的。”

云察冷不丁地泼冷水:“但是幻境足以扰人心智,让人出现伤害自己的行为。”

天一黑下来,屋外就彻底归于宁静,诡异的宁静,毫无声息,仿佛这里是个死地。

长渊又把许栩塞回了袖子,带着出去在茶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转了一圈,苍蝇都没有。

“先回屋。”他推开房门,闻到一阵奇怪的香味。

有点熟悉,又有点……遥远。

循着味,他在屋内四处打量,最后将眼神放到了窗外,轻轻一推,窗棂分裂,露出外面的黑夜。

房间在二楼,往下看的时候却好像身处百米之上,风来时身体摇摇欲坠,仿佛要随着坠下去。

许栩看不到外面,急的在他袖子里直扑棱翅膀。

“现在,我要把你放出来,”长渊过于冷静的声音突然响起,许栩就被解除了禁制,对上少年那双生出一丝波澜的眼睛,“这个幻境有可能会产生扰乱我心智的幻象,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的意思是他可能会死,会对付不了眼前的困难。

但他的语气,他的表情,好像这是很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并没有一丝丝的恐惧。

许栩对他的毫无求生欲有点生气:“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