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配合几近完美。

那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静默中飘零成光，张了张口，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

黎思思过来的时候，江霜已经收起了剑。

“死了？”黎思思左右看了看。“不会又是遁地了吧？”

江霜摇头，指向远方的天空。

黎思思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不远处的夜市正发出剧烈的光芒，有很多发白的残影从地面升起来，飘飘摇摇往天空飞去。每升一个就会有一盏灯熄灭，那是代表着它们魂魄的灯火，被禁锢在这里多年，如今始作俑者的妖物除去，它们自然也能离开这里，到下一个轮回去了。

乍一看，有点像无数的孔明灯。

两人并立望着，直至整个夜市都恢复成漆黑的模样。

这就结束了吗？

黎思思有些怅然。

江霜看她凝着眉不说话，便问：“怎么？”

黎思思朝她笑：“没吃到水煮鱼，不甘心。”

江霜微微扬起嘴角，道：“回去再吃就是。”

黎思思点点头，随即问：“对了，这地方怎么出去？”

与那些魂魄不同，她们还有着沉重的□□，暂且做不到飘飘欲仙，就算御剑到天上，也未必找得到那个入口。

江霜道：“去问问井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