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桑紧接着很是兴致勃勃道:

“现在我更关心的是,包法利先生,您是真的如同面上表现的这样认为我没有错处,对我也没有不赞同,还是仅仅只是表面功夫做得好,所以没有表露出一丝对我的恶感呢?”

见夏尔露出了错愕的神情,乔治·桑再次笑了:

“毕竟在我之前见过的像您这样,性格严肃刻板的绅士里,可都是十分看不起我这副风流的做派呢。”

夏尔的神色不由得更严肃了一些,“这只不过是您的刻板印象而已,乔治·桑女士,我并没有那么老古板,也并不觉得您的举动有什么不对。”

见乔治·桑仍然有些不相信的样子,夏尔无奈道:“您和您的……情人们都是自愿这么做的,而只要双方自愿、同时并不会侵犯他人权利的事情,我都不认为这会有什么不可饶恕的地方。”

虽然他本人永远也不会尝试这种开放性关系,可是他对保持这种关系的别的人也并不会厌恶。

在夏尔看来,这只是个人的无关痛痒的爱好而已。

仔细观察了夏尔好久,确信他说的话的确真心,乔治·桑再次忍不住笑开了。

“您说的对,包法利先生。”她笑吟吟地对着夏尔说道,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更加亲近了一些,没有了距离感:

“毕竟,我的感情是如此的丰富,完全可以分给许多的爱人,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比起其他一些特别滥情的男性来说,我自认对我的四个情人都是十分平等,也都十分喜爱的,他们也十分喜爱我,也都认同我这样的做法呢。”

夏尔抿了抿唇,没有立刻接话。

他不知道为什么乔治·桑会在和他见第一面的时候就对着他说出这种……很是交浅言深的话,也实在是不习惯应对这种事情。

“这是你们的自由,乔治·桑女士。”斟酌了片刻,他接着道:“不过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忘记我此次前来的正事才好,毕竟您给的医治酬金可以称得上是不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