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诉义兄枫丹特别冷,别来。”

“?”

天冷你自己不穿衣服。

还怪天气。

“非要来的话给我捎一件大衣,皮毛特别柔软的那种,最好是他身上那件的同款。”凯亚说着,写进信里,“你说他看了信,会不会好奇枫丹到底有多冷而跑过来看呢?”

不是,等蒙德的衣服来了,你人还在吗?那维莱特写了纸条,交给影卫,让赶紧送来一件暖和的衣服免得蒙德首富的弟弟冻死在枫丹,让本就酥脆的外交友谊雪上加霜更嘎嘣脆。

“你俩关系真好。”

“其实不好,我义兄可能从小就不喜欢我。”凯亚突然趴桌子上惆怅。

那维莱特竖起耳朵,父亲捡回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可爱导致父爱一分两半,义兄很生气,所以每天吃饭睡觉打义弟?是这种戏码吗?

“天天给我喂糖果导致我到蒙德才3个月就长了蛀牙。”

“……”羽毛笔呲溜一下划过书本。

那维莱特塞住靠近凯亚这边的右耳,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课本上,坚决不再听他胡扯。

后来,卡维问,这位队长为人怎么样,好不好相处。

那维莱特心特累。

不知道。

只知道他那位义兄特别开朗、特别热血、喜欢捣蛋、小时候还有点傻乎乎的,带着一个捅娄子掉链子的义弟度过了每天挨三顿骂的极为艰难的童年少年。这样的义兄形象在那维莱特的脑海绕梁三日而不散,直到某天见到「特别开朗」的大活人。

由于室外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