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带他到投篮机:“这个好玩,玩这个。”

那维莱特:“噢。”

投篮要看准头,那维莱特每一球都投得认认真真,一枚筹码玩了十几分钟。投篮的好玩程度也就30;但砸过去后等着篮球中没中,紧张程度80;一旦砸中且推出了其他篮球,刺激程度120。

莱欧斯利背靠机器。

双手抱拳,笑着看他玩。

那维莱特又玩了气球机游戏。

下注后,扔气球,看会落到哪个颜色的小坑了,如果落到自己下注的颜色就赢了,没有就输了。这个全凭运气,输得可快了,篮球半小时都没输完的筹码在这里哗啦啦输没了。

一同下注的,倒有个人赢了好多,高呼一声将赢的又投入进去。

但下一次运气可就没了。

那维莱特依稀有点理解赌的心理。

这玩意,人类果然不能沾。

“都见识了,走吧。”莱欧斯利往出口走。

“哦。”那维莱特紧跟着,心想,大厅里边似乎还有里间,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两人才要离开。

一个光头挡住去路:“兄弟,巧了,在这里也能遇上。”

莱欧斯利:“呵,就说谁送我筹码呢。”

旁边,不知几时悄默默地站了好几人,不说话,都人高马大,赤着的胳膊上刺满纹身,在略显昏暗的赌场里彪悍十足。来者不善,那维莱特往里靠了靠,莱欧斯利不动声色地拍拍他的肩。

光头哈哈笑:“这个也是我的场子,是不是很意外。”

“开在碰碰车下面,是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