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都很脆弱。

就像现在,明明真心想挣扎的话,一脚也能踹翻受伤的某人;拿起神力权杖,也能让某人近不了身。

但是,被轻轻拿捏住了,全身甚至手指尖都酥麻了。像水里的雷史莱姆一样,滋滋地过电,汗毛都炸起来。

却莫名期待继续。

“等等,没、没有洗澡。”

“等不了了。”

……

一时间,忘记了是现在,还是回到梅洛彼得堡,总之同样的事又做了一遍。

“好重。”

那维莱特嘀咕着,不好意思看眼前的人。

“唔。”

莱欧斯利爬起来。

汗滴落肩膀。

那维莱特坐起来,还处于虚脱后的恍恍惚惚中,眼睛都花,无意识地抓了一杯水,清凉了许多。

明明下过雨,秋夜微凉。

很热,多看一眼都着火的热。那维莱特慌张又逞强,逞强又逞不了几秒,下了沙发,晕乎乎地不知道去哪里。

凭本能走进了房间。

关门。

门却被一只脚挡住了。

下一秒,人又被拥抱住了,甜腻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喜欢你。”沙沙的声音像下雨。

残雨初停,暮色初临。

地面的秋日之雨汇成激流,在清晰或模糊的喜欢你中,奔向大海。

……

再次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