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确实受伤了。

护士长希格雯幽幽地说:“就小小擦伤啊,您看都快好了。”

那维莱特尴尬:“只是擦伤啊。”

擦伤,加上轻微扭伤。

当场就正好了,局部冰敷处理就行。

莱欧斯利却很开心:“怎么了,擦伤就不配享受关心吗。唉,怎么连个花瓶都没有。”找来一个很高很大的粗陶花瓶,一枝一枝插好。又一想,办公室只有他自己能看到。

典狱长嘀咕:“放哪里,全监狱都看得见?”

希格雯奚落说:“不如召开监狱大会,你抱着花上台演讲,但凡长眼睛的都躲不了。”

那维莱特:……

你们是在开玩笑吧?

莱欧斯利居然很认真的思考:“哈,办法不错。就是大会才开过不久,得找个新理由。对了,举办一个文化节,颁奖台放上——这可是那维莱特先生送的花啊。”

还有塔型大蛋糕。

一两个人必然吃不完。

莱欧斯利不想分给其他人:“不是很想让别人尝呢,哪怕一口。”

希格雯:“不想让大家都知道是那维莱特先生送的吗?”

蛋糕提到监狱食堂门口,分成一块块,大家排队来领。对了,记得让人大声强调,这是那维莱特先生送的,专门探望典狱长的。莱欧斯利一听,这方法不错,普狱同庆。

那维莱特:……

你们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