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放下家伙,拥住莱欧斯利,手安抚他的后背:“就取一点点血,安心,我跟你是一伙的。”
“……”
反复安抚。
典狱长总算不爆炸了。
轻松地找到血管,擦酒精,那维莱特的手抖了两下,是的,第一回抽血,很不熟练,迟疑着没有下针。典狱长等了一会儿,忽的伸手,抚摸他的后背,安抚似的。
针下去。
汲取一小管。
每天都要取上一点,不能抽多了,要不然典狱长得贫血了。后来,那维莱特越来越熟练,说话间,就把血取了。典狱长还等着安抚呢,血管都封好了。
“……”
那维莱特做什么事都认真。
记录也是。
让观察「样本」的变化,他就当成每天头等大事,逐条逐条地记录:一大早狂躁,安抚;隔两小时狂躁,安抚;由于那维莱特出门买吃的,狂躁拆屋,安抚;晚上带去广场,心情很好,并跃跃欲试想过去,被拽回来,安抚。
“您的安抚用的什么办法?”切斯特顿博士询问。
那维莱特抬手,顺着典狱长的脊柱上下抚摸,轻轻拍一拍:“就这样,很简单的。”
“我能来试一试吗?”跃跃欲试。
不等抬手,典狱长一把钳住这位的手腕,就听啊的一声惨叫。那维莱特吓得跳起来,掰开典狱长的手指:“快松开松开,怎么回事,不是好好的。”
典狱长像扔什么似的扔开。
切斯特顿的魂都没了。
不过嘛,研究的心是迫切的。切斯特顿也是不怕死,每天亲自来取血样,都要用眼睛观察一番,有天嘟囔了一句:“您这安抚办法真管用。公爵大人,是这么好说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