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你的问题。我来处理,你看过一次,就都懂了。”莱欧斯利让那维莱特把现有的线索和猜测都梳理出来,他找人对接时好沟通。

“好!”

那维莱特很有干劲,就好比挖宝藏,越挖越发现好东西,嗯,停不下来,他要盯紧每一步。说干就干,他拿起羽毛笔,在空白纸张上奋笔疾书。

“你休息一下。”

那维莱特摇头:“我不累。”

莱欧斯利泡了茶,端着茶杯坐到窗台上。空气,很安静。那维莱特抬头,只见茶杯放在一边,典狱长睡着了,头微仰靠着窗台,侧脸英朗,下颌线分明,脖子修长,喉结的凸起突出,灰色睡袍松松从肩膀滑下来。

作风再硬朗的人。

睡着了也都是毫无防备性。

那维莱特低头,继续梳理着所有脉络。不知不觉夜深,脖子也僵硬,随意扭扭,目光落处:睡着的典狱长突然眉心一拧,呼吸一重,睁开眼,下意识回视,对视上,嘴角一翘笑了。

次日。

那维莱特将资料放进文件袋,交给莱欧斯利。

特别正式。

莱欧斯利哑然失笑:“你跟我还搞什么形式主义,幸好,你没密封。”抽出文件看了一看,赞许道:“不愧是大审判官,逻辑理得明明白白,思路也很到位——咳,用词很谨慎,是怕冤枉人吧。”

那维莱特抿唇,很得意。

兵分两路。

莱欧斯忙完梅洛彼得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