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上加罪,这不得把牢底坐穿。

所以他逃狱了。

“我是冤枉的!”阿方索悲愤地控诉,从他嘴里又是另一套说辞。

「贿赂罪」他是认了。

枫丹流程慢,为了兰尼音乐厅的地块流程更顺利地完成,他对相关官员进行了一定的经济贿赂。虽然,他自认为没有金额那么巨大,但检方摆出的铁证如山,官员都锒铛入狱,他也就乖乖认了。

「诈骗罪」是被人坑了。

他以为的正当筹款,其实是诈骗,而被骗者正是众多来枫丹谋生的稻妻同乡。案发前真正的主谋已携款潜逃了,只留他收拾烂摊子。可他又提供不出主谋的真实身份,检方当然不信这套说辞,认定主谋是他。

「杀人罪」是完全不知情。

小助理杜威怎么死的,他完全不知道。彼时他还没入狱,为各种罪名奔走。公司停了,职员们也大多另谋出路,助理杜威什么时候不在的他都不清楚,至于杀害更是无稽之谈。

“逐影庭不信我的话,但我真的是无辜的。”

阿方索一边控诉一边喝水,渴了太久,大口大口的吞咽,喝水都差点噎着。

那维莱特很同情。

莱欧斯利抱着手冷哼:“别轻信,罪犯的嘴里有几个不无辜的。”

不管阿方索说得如何声泪俱下,如何蒙受冤屈,两人按章程办事将他送回了动能区监狱。期间,那维莱特去执律庭,通过正常程序,将阿方索的情况文件全部复印了一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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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那维莱特坐窗台上。

“发什么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