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来一看,正是与李冉初见之时,他所穿的那件黑白色道袍。
扔下道袍,王洲穿好衣服,命宫人送水洗漱。
“他是何时离开?王洲用帕子捂着脸,闷闷地问。
宫人垂头,恭敬地答,“李道长天刚亮便走了,特意叮嘱我等不得打扰您歇息。
轻轻将帕子扔到水里,王洲又问,“文书房可曾派人来催?
“李道长临走前,已命人往文书房传话,说您身体不适,议事之时改至午后。宫人又答。
“你们倒是听他的话。王洲似笑非笑地嘲讽一句,坐到备好饭食的案几之后,抄起碗筷大快朵颐。
昨晚闹腾太过,今早又没吃,王洲此时饿得前胸贴后背。
宫人一点不害怕,轻声笑道,“以那位的身份,若我等不听吩咐,您怕是更要生气。如今听了,您也不满,我们可真难。
他的身份?初听这话,王洲还惊奇,李冉的身份竟连凡人都知晓了。
待她说完,王洲才发现,是自己误会了,她说的是李冉和自己的关系。
王洲倒不生气,自从李冉借住寿仙宫,他便知晓众宫人心中有些犯嘀咕。君王寝宫,却留宿外男,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
等到二人果真睡到一处,寿仙宫中略有几人露出惊奇之色,表面却是一片平静,未曾泄露半点风声。
“你不是这般多话之人。王洲暂时停箸,直勾勾地看向宫人。
宫人吃了一惊,却开心地笑起来,“大王知晓我的喜好,是我的荣幸。道长吩咐,他要出一趟远门,令我们细心照顾,多逗您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