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好像没见过这般模样的花,反倒是见过类似的农作物,或者这是殷郊寻到的新品种?
殷郊面上显出几分尴尬,“父王,儿子种的是麦。
麦?看来我没认错!王洲欣慰,下一瞬茫然的眼神便转向了殷郊,他居然用花盆来钟粮食?!
“太子,你为何用花盆来种麦?王洲忍不住问道。
殷郊挠挠头发,脸颊泛了粉,“近几年来,随着您派遣的农事官越来越多,各地粮食产量激增。民间歌功颂德之声大起。
“所有人皆知晓您重视耕种,多有派人进行种植试验。儿子想跟您学一学,于是寻了些许麦种,亲自种一回。
面对着长大几岁,和初见时孺慕之色不减,还更多了几分崇拜的长子,王洲的心情很是复杂。
“你的想法很好。不能打击孩子的积极性,王洲先鼓励了一句,问出自己困惑之处,“可是为何要用花盆?
“你若真想体验种植,派人在花园之中选一块地,亲自体验从开荒到收获,岂不更好?
花园中原本种植的那些花草,勉强也能算是开荒,捧着个花盆算怎么回事?
殷郊垂头,嗫嚅着不肯答话。
王洲看了看周围,先指两个小儿子,“你们俩自己去玩,再指众多宫人侍卫,“你们都退到一丈之外。
殷洪抱起嘟着嘴的武庚,面上闪过一丝落寞,揉搓了两下弟弟,便重新开始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好了,没外人了。收回视线,王洲拍拍手,低声问殷郊,“可否与父王讲讲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