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桉点点头:“没生气就好,那你刚才木着一张脸干什么?我还以为你是真的不高兴了呢。”

桑乔白扯了扯嘴角,说笑不笑道:“没,我就是觉得有些东西好像并不是那么无法承认。”

渝桉没明白桑乔白这话的意思,便投以疑惑的眼神。

桑乔白自嘲的笑了一下:“自从跟卜重离婚之后,我逃避有关与他的一切,不想听不想看更不想会意,甚至不允许不接受别人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

“我将那段感情经历视为屈辱…….”

渝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桑乔白继续道:“但是现在我发现其实真的没必要。我喜欢他是真的,他不喜欢我也是知道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否定自己的选择,不就是在否定自己?”

桑乔白的自嘲中又带上了一丝洒脱:“人这一辈子,哪有不犯错的?不能因为一个错误,就否定我这个人吧?更何况还是自我否定。挺蠢得……”

渝桉认真的看了他片刻后,轻叹了口气,摇头:“谁这辈子又有不犯蠢的时候呢?你能想得开,就不是蠢。”

桑乔白莞尔一笑。

这个话题算是就此终结,语毕,渝桉问桑乔白:“你是跟我回去还是送你回去?”

桑乔白不置可否:“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儿,去你家吧,又能看看我儿婿,还能给娄季章填填堵,也挺好的。”

渝桉哑然失笑,但也没阻止的意思。司机得到吩咐,直接回了别墅。

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原本是准备下午回老宅的,但是娄父娄母等不及,就直接过来了。刚好早上陈妈也买了菜,渝桉干脆亲自下厨。

这期间,娄母还怕他累着,来了两次,让他别逞强,如果不舒服就让佣人做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