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桉点点头,从他手里接过去了浴室。

十几分钟之后,渝桉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娄季章还没睡,见状将他按在旁边的椅子上,拿着吹风机快速给他吹好头发,两人也没耽误,直接上床休息。

这么长时间渝桉虽然早就习惯了跟娄季章的同床共枕,但每次睡前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灼热的呼吸,渝桉都忍不住的耳根发红。

其实吧,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躺在床上,彼此又都是自己的挚爱,有些欲望是无法克制的,尤其娄季章这样精力充沛的人。

爱人在怀,能忍得住的,要么是柳下惠,要么是性无能。

显然,这两样娄季章都不是,但他却硬是能生生忍了这么久,一来,是真心实意的尊重渝桉,再有就是心疼渝桉的伤还没好,不舍得折腾他。

渝桉也是个成年男人,怎么会不理解娄季章的克制?别说娄季章了,他有时都会控制不住的心荡,至于为什么现在他们之间都还什么都没发生,究其原因,也是因为他确实羞赧,再加上娄季章的疼惜,这才拖到现在。

被娄季章抱着,渝桉不是没感受到他的身子微微绷着,体温也有些高,这让他耳根发红的同时,也忍不住有些开心。

所以他老老实实的躺在娄季章的怀里,很快就沉沉睡去。

娄季章这边儿感受到渝桉的气息变得悠长之后,这才缓缓松了一些身子。看着怀里对他毫不设防的渝桉,娄季章心软的同时也有些恨恨,渝桉这是真不怕他动手动脚啊!

他就不怕他在睡梦中被自己酱酱晾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