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赵崇已经等在那里，见渝桉出来，大步上前，将从导演那儿拿来的渝桉的手机递给他。

渝桉道了声谢，打开手机，思索了片刻，点开娄季章的头像，发了一句话过去。

发完之后他就关掉了手机，正准备对赵崇说什么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渝桉一愣，低头一看，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娄先生三个大字。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神色有些呆滞，显然非常意外。

铃响了好几声，在赵崇的连声催促下渝桉才回过神，慌忙接通了电话。被包成球的手托着手机下方，两只手握着，贴在耳朵边，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娄先生？”

“嗯。” 娄季章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他一边应着，一边揉着胀痛的眉心。

渝桉声音微微提高，带着惊讶：“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你不也是？” 娄季章反问了一句，之后又解释道：“刚开完一个跨国视频会议，所以有点晚。”说着，他撇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微微蹙眉，低声问道：“刚看到你给我发了信息，这么晚给我发信息，出什么事了吗？”

渝桉惊讶于娄季章的敏锐和警觉，闻言，迟疑了片刻：“也……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好像因为我的缘故把这档节目搞砸了……”

闻言，娄季章正想扯开领带的手顿住，眉眼瞬间压低，语气都低沉了下来，但不是因为节目被搞砸的原因。

“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