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季章被渝桉的这番话取悦,也不在意是否会有人看到直接用手揽住了渝桉的腰,“对啊,我们合规合法,你身为我的伴侣,自然有权利行使娄氏集团总裁‘夫人’的权利,想干嘛干嘛,想做什么都可以,不想见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咱就让他们走就好了,不委屈自己…….”

渝桉无奈摆手,将把娄季章的手拉下去,然而娄季章根本就不放开,渝桉无法,就随他去了。

“倒不是委屈不委屈的事情,怎么说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习惯或者做法吧,世界上没有哪两个人是完全一样的,所以我自然也不会有些看不惯的事情和做法,但你要硬说别人是错的,我就一定是对的吗?也不尽然吧。”

“就像是沿街散步遇到乞讨的老人,即便明知他们可能乞讨得来的比我上班一天的工资都还要高,我也会把口袋里的零钱给他们。”

“那你就能说不给零钱的就是错的吗?谁都是辛辛苦苦赚来的,给与不给,是人家的权利。我总不能因为这个问题,觉得他们不尊重老人,然后用自己的能力,将不给老人钱的那些路人全部赶走,让他们再也不能出门吧?”

说到这儿,渝桉的手不自觉的捏着娄季章,缓缓道:“我知道自己的脾气,也明白自己的缺点,温吞的人不能觉得急躁的人不对。所以我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性格,去改变什么。就拿李振华来说……”

听到李振华这个名字,娄季章下意识就想起那天晚上他的连环扣,让他忍不住紧皱眉头。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打断渝桉的话,而是继续认真听渝桉讲话。

“当时他被开除的时候说了这份工作对他的重要性,虽然有很大可能他在夸大其词,但不能否认的是,在正直壮年的时候被开除,对他的影响有多大,或许真如他自己所说,为了这份工作付出了多少。”

“我们就当他是真的。所以可能我一句不经意的话,或许就会改变一个人平凡的生活。这也是大家都崇尚金钱利益最直白的原因。因为谁都不想成为别人手中的蝼蚁。”

“我曾经就是蝼蚁。”说到这儿,渝桉握住了娄季章的手,“我太清楚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所以我不想成为别人所憎恨的存在。也不想决定谁的命运,你明白我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