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霁沅一噎,一时哽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蔺修怀也给他思考接话的时间,从他手里拿过手杖,从容的下车。下车的时候,不知是因为腿脚依旧有些无力,还是其他原因,他的大手占据了白霁沅腰间的位置。从后面看,占有欲十足。

可惜白霁沅看不到,以为他是还是有些吃力,于是摸了摸鼻子之后,灰溜溜的扶着蔺修怀坐进了轮椅,之后悻悻的推着他进了别墅。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虽然这种情况都发生了好几次了,但白霁沅还是觉得丢脸,只能越挫越勇的想着下次该怎么把便宜占回来。

可是他却忘了,不露牙的猛兽依旧是猛兽,只要他不躲开,早晚有一天,会被吃的渣滓都不剩。

白霁沅现在明显是被猛兽温驯的样子迷惑住了,把猛虎当成了家猫。

已经大半个身子羊入虎口却对此一无所知的白霁沅每天的日子过的简直不要太滋润。

被蔺修怀警告过的蔺星文和温柔两人不敢再来纠缠白霁沅,没了他们怀心情,白霁沅每天上上课,再调戏调戏蔺修怀,虽然每次都占不到便宜,却乐此不疲。

转眼半个月过去,到了蔺家举办宴会的日子。

白霁沅的衣服已经早早就送过来了。这是蔺修怀提前十多天让人上门专门给白霁沅量尺寸,专门定做的。

是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外国人,说的一口白霁沅听不懂的意大利语音,偶尔有几句连听带猜的听懂了,却又被各种专业名词劝退,最后压根儿什么都没管,全让蔺修怀处理去了。

蔺修怀显然不是第一次在大胡子那儿定衣服了,不管是布料还是样式,或者是其他什么,都让白霁沅这个服饰小白都感叹的地步。